股票如何用杠杆 高校系基金“跑步”进场!科技成果转化进度“拉满”
以制度建设为依托,给房屋提供全生命周期安全保障势在必行。房屋体检、房屋保险、房屋养老金“三项制度”相互联系、互为衔接。
美联物业首席分析师刘嘉辉指出,虽然如此,但目前已批出预售楼花同意书但尚未发售的私人住宅合共1.45万个单位,而目前累积货尾约2.22万个单位,单以上述获批未发售及货尾合共已高达3.67万伙。因此即使近数月无论新申请抑或获批楼花的私人住宅单位均处偏低水平,但短期可推出的新盘单位依然不少,相信发展商仍会采用低价开盘策略。
又一只高校系母基金来了!
9月10日,四川省国资委与清华大学共同发起组建高校科技成果转化基金,该基金采用母子基金架构,母基金整体规模100亿元,首期规模30亿元,由四川省内16家国有企业共同出资设立,旨在加速科技创新成果的产业化落地。
清华大学组建科技成果转化基金,是中国高校作为有限合伙人(LP)在股权投资市场中崛起的一个缩影。近些年,越来越多中国高校开始涉足股权投资领域,通过联合地方政府或产业资本设立母基金,或以直接投资的方式开展股权投资,这已经成为当前股权投资市场不可忽视的力量。
高校纷纷下场设基金
此次清华大学作为联合发起单位,与四川省国资委设立的这只母基金将按照“国资委主导、企业主体、市场化运作”原则,专项支持高校科技项目研发、孵化及产业化,推动重大关键技术优先在基金平台孵化并优先在川落地转化。
据了解,该基金优先使用清华大学科技成果项目库,并建立前沿探索子基金支持清华大学进行原始性、前沿性创新研究,为基金持续不断提供项目来源;基金投向紧紧围绕四川省“6+4+3”产业,设立人工智能、电子信息、高端装备制造、新能源、先进材料、生物医药、未来交通等专业子基金。目前通过公开遴选,该基金已选聘北京智路资产管理有限公司和中信建投资本管理有限公司联合担任管理人。
在当前LP出资整体趋于谨慎之下,中国高校却成为了LP界的“活跃分子”。
今年4月,由天津大学及天津大学校友出资设立的天开九安海河海棠科创母基金正式注册成立。而在去年10月,天津大学就在128岁生日之际,设立天大北洋海棠新能源新材料创投基金,一期规模5亿元,投向具有高成长性的新能源和新材料企业。
今年6月,广州产投集团与香港科技大学(广州)签署设立10亿元的环港科大(广州)科技成果转化母基金,将重点投向港科大系的科技成果转化项目和现有的创新创业项目,涵盖新一代信息技术、智能与新能源汽车、智能装备与机器人、新能源与节能环保等前沿产业领域的子基金。
实际上,2023年更是高校系基金的“爆发”之年。这一年内,“复旦科创母基金”正式启动、上海交大未来小苗基金正式发起、背靠南方科技大学的“南科梧桐天使基金”正式启动运营……上述只是近两年来国内高校设立VC基金的典型代表,据证券时报记者不完全统计,截至目前,国内已有包括清华大学、北京大学、浙江大学、复旦大学、中南大学、武汉大学、西湖大学、南方科技大学、深圳大学等在内的10多家知名高校或985/211院校设立股权投资基金。
不仅内地高校基金投身股权投资,就连一向谨慎的香港高校也开始加速下场做投资。今年3月,香港大学以LP身份投资了东莞市产业投资母基金参股的子基金——东莞清水湾二期创业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成为香港高校入股内地私募股权基金的先例;5月,香港科技大学宣布,投放5亿港元成立“红鸟创新创业基金”,并将吸纳市场投资伙伴,与港科大共同创立价值达20亿港元的风险投资基金;8月,香港大学设立创业引擎基金,聚焦种子期和早期阶段的深度科技企业。
手握高校创新资源
青睐市场头部机构
相对于市场化的投资机构,以及各类型LP,高校做股权投资有何特点?
记者梳理发现,高校涉足股权投资总体上有四个特点:
第一,资金来源方面,资金多来源于校友捐赠基金,部分获得地方政府、产业公司的资金支持,尤其是地方政府近两年与高校之间的合作愈发频繁,体现了国有资本在支持科技成果转化方面有新的尝试。
第二,基金规模方面,多数规模在10亿元以下,部分母基金规模达几十至百亿元。
第三,投资模式上,多以LP身份设立母基金参与投资。
第四,投资方向上,多围绕学校的优势科研领域,投早投小投科技成果转化。
事实上,在各大高校设立创投基金之前,早已以大学教育基金会的名义投向股权投资子基金。比如,清华大学教育基金会是我国成立最早的高校基金会,据执中Zerone数据,其至今作为LP已出资超50笔,投资的创投机构包括高瓴资本、清科母基金、鼎晖投资、英诺天使基金、CPE源峰等;而北京大学教育基金会也有超20笔出资记录,先后对鼎晖投资、中信建投、赛富投资、招商致远资本、松禾资本等机构进行出资;上海交通大学教育基金会也出资了超10笔,君联资本、红杉中国等获得出资。
从香港各高校的出资情况来看,出资对象除了内地知名投资机构外,还包括境外投资机构。比如,近期成立的香港大学创业引擎基金筛选出的首批合作的子基金就包括内地的中科创星、英诺天使创投、光大控股和真格基金等,也包括香港本地和境外的海阔天空创投、DEFTA Partners、戈壁创投等。
由此不难发现,高校基金挑选普通合伙人(GP)的逻辑,大多青睐市场上头部机构,抑或是跟本校有一定渊源的机构,比如清华大学教育基金会投资的GP中,有类似银杏华清投资基金、英诺天使基金这些清华系基金。
而从高校基金的具体“打法”来看,清华大学教育基金会秘书长袁桅此前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表示,在做LP的过程中,清华大学教育基金会希望能够做合格LP。所谓合格LP,就是不干预GP决策的LP,不参与到GP的决策中去,不参与人家的投委会,也基本上不在GP里面持股,不当前三或者前几位的LP。他还表示,该基金会很少参与特别大的基金,几亿到20亿元之间的规模比较适合。
在业内人士看来,深谙高校科研实力、手握高校创新资源,无论做GP还是LP,都有“近水楼台”的优势。复旦科创母基金负责人孙彭军此前对媒体表示,虽然该基金不直接投资项目,但目前已储备一批复旦重要原创性科技成果,希望联合各方助力科技成果转化。他还表示,将引导子基金投资复旦大学以外更大范围的科创项目,以此共同构建复旦科创生态圈。
五大因素驱动入局
科技成果转化态势向好
事实上,以往高校在推进基金进入一级市场做投资都面临不小压力,审批流程长、涉及问题多,但近几年为何却呈现加速进场态势?
据记者梳理发现,上述提到的高校基金多数成立于2017年前后,至今的几年间几乎每年都有新入局的高校“玩家”。综合多位业内人士的分析,可归纳为五大原因:
一是产业环境变迁,2017年前后,中国正处于从“模式创新”到“科技创新”的转型拐点,随着一系列鼓励科创成果转化的宏观政策和配套文件出台,作为创新源头的高校也开始不断完善校内科技成果转化体制。
二是寻找源头创新,近两三年,具有原始创新能力的科学家、高校教授开始受到资本追捧,越来越多教授开始从象牙塔出走创业。
三是政策鼓励“投早投小”,在市场和政策环境变化下,市场化VC开始将投资前移,加大力度投向早期科创企业。
四是“极早期”创新仍需大力支持,由于高校科创项目多为极早期创新,社会资本投资热情不高,属于市场“失灵”范围内的科技创新,更需要政府引导或是高校自己去扶持。
五是地方政府推动,部分地方专项引导基金联合高校院所组建基金,正如此次四川省与清华大学共同发起的基金。
“这几年高校科技成果转化的需求越来越大,因此,围绕学校科技成果转化做相关投资服务,是各大高校设立基金的初心和主要目标。”水木资本创始管理合伙人唐劲草接受证券时报记者采访时表示,一方面科技创新蓬勃发展,机会不断涌现;另一方面,受多方面因素影响,资金投资渠道变少,股权投资受到高校的关注,这些原因都推动更多高校下场设基金。
高校通过股权投资参与科技成果转化是一种有效的模式,它可以促进高校科研成果与市场需求紧密结合,加速科技成果的产业化进程。根据《中国科技成果转化年度报告(高等院校与科研院所篇)》,我国高校院所科技成果转化金额总体呈现上升趋势,年度报告所统计的高校院所,以转让、许可、作价投资和技术开发、咨询、服务6种方式转化科技成果的总合同金额,由2019年的1085.9亿元增长到2023年的2054.4亿元。高校院所实施的转化项目数量也较快增长,以六种方式转化科技成果的总合同项数由2019年的43.3万项增长到2023年的64万项。
可以预见,高校牵手专业化、市场化投资机构,“浇灌”资金和资源,将推动更多科研成果实现“从0到1”的突破,再向10、向100走向更广阔的市场。
校对:杨立林股票如何用杠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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